第六百六十六章 自辨-《我有一座藏武楼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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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两样,第一件,是一份郎中的诊断证明,此郎中乃是本地的名医?    行医多年,德高望重?    可以证明,任娇的确在数月之前小产?    同时因为受到极大打击,而神思恍惚。

    第二件?    则是任娇父亲临终前所留控诉凶手的记录?    字字以血所书。

    若是还不够?    诸位大可以向任娇家附近之人询问,看看我所说是否属实。”

    端王接过两样物件,倒是很无私的摊开在还未有酒菜的桌面上,让此桌的人都能看的清楚。

    那郎中的诊断证明也就罢了,被裁剪的衣服上则散发着淡淡的血气,上面也是红字凌乱,显然书写之人的慌乱,当然,更重要的是上面的内容。

    段毅也伸出脖子,将那衣服上的血书看了一遍,内容大致就是段毅杀他,此子恶毒,不可托付终身,女儿今后不要再执迷不悟之类的。

    端王沉默了一会儿,长长叹了口气,语中带着沉重,道,

    “毅儿,你怎么说?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?”

    熟料段毅看过后,却是轰然发笑,声音还不小,甚至传到了楼下的几层空间,让在座之人都有些慌乱,莫不是这世子被逼的发了疯?

    段毅却不知众人心中所想,而是放浪形骸片刻后,收敛笑声,轻轻将这桌上的两样物件折叠好,拿到手里,然后走到吕仁的身前,递回给他,说道,

    “吕少侠,就单凭这两样东西,你就认准了我是那个玩弄感情,还将这少女父亲杀了的人?莫非你不觉得这太草率了些吗?

    这郎中的诊断证明,我不觉有假,想来任娇姑娘的确有过这么一段悲惨遭遇。

    但,这根本无法证明是我做的,相反,我有人证,可以证明在事情发生的时期,我根本不在孟州,而是在魏州。

    其二,这破衣上面写着的血书,根本就是无稽之谈,而且随便就可伪造一份,根本无法确切的说明什么。

    段某人,哦,不,现在是夏某人了,可以对天发誓,绝没有见过这位任娇姑娘的父亲,更不曾对其出手,若有违此誓,必遭天诛地灭,人神共弃。

    而且不是夏某自傲,若是我真的有心要杀一个人,以我的武学修为,便绝不会给他苟延残喘的机会,还让他留下什么血书,简直是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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