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叶景修最在乎的是枕边人的心思,他瞒了多年的事,王妃不曾与他商量,甚至禀报,就这么将人带上了船,众目睽睽之下,但凡枕边人心细一点,今日的船宴就办不下去。 池小悦就知道会问起这事儿了,这就一脸坦荡地答道:“皇上,臣妾以为,与其将来某日被人乱咬舌根传出点什么,不如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之下,不给他人挑拨的机会。” “再说臣妾多次遭人暗算,早已经如惊弓之鸟,所以才将姑姑带出府的,只是奴依姑姑只是王府的姑姑,又是孩子们的乳母,臣妾感激她照顾孩子的份上,带她一起赴宴,臣妾不觉得有错。” 叶景修真是被她气笑了,还没有错,这是在揭叶景修的伤疤,当年还没有娶许惜儿的时候,他暗慕她,结果在皇宫里路过浣衣局把奴依误认为许氏,才有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。 之后在聚福宫,也是个意外,这些事一旦许惜儿知道,他没有好日子过。 “朕可曾准许你?” 叶景修含怒开口。 远处守着的摄政王已经看出了情况,本能的想要过来,却在皇上的眼神下不得不停下脚步,心头有些焦急,他家媳妇又怎么惹上了皇上,若是他媳妇有个好歹,他不会准许,这一次办船宴,媳妇已经很辛苦,啥也没有落得好的。 叶景修许是看到了摄政王护妻的样子,只好压下自己的脾气,再次问道:“你接下来立即把她送下船。” 池小悦却并没有许谡想象中的害怕,而是目光磊落地看向皇上,“皇上,您能包容紫角衣统座出现在众人面前,为何不可以让奴依姑姑跟在我身边。” “我这么做也是想了许久,作为女人,她错在何处?她只是想要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而已,而不是躲在王府的小侧院里不得出门半步,对她多不公平。” 何况她还为你生了两个儿子,只是这样的话池小悦不能说。 叶景修听着这话,显然也有些动容,他将周汉豫安排在众皇子之间的确有私心,他愧对这个孩子,从紫角营到如今的统座,只要行差踏错一步,这个儿子早就死了。 所以这是他这个做父亲唯一给他的一点儿父爱,可是正如池氏所说的,他的母亲,又将如何自处呢? 第(3/3)页